Femme Fatale
她眼中带着冰冷的笑意,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脖颈间,“他也曾狂躁地追寻,但现在只剩下冷静而漫长的等候。他曾以为今天的舞会也将和过去的任何一场一模一样,但是,现在,他不确定了。” 弗兰克斯坦惊疑地望向她,呼吸急促。下一秒,他迎接来锐利的疼痛,那是钻入颈侧的牙齿,软发搭在他肩头,灼热的温度彼此流转。他系在喉咙上的领绳确实过紧了,它们一层叠一层地压迫剧烈起伏的喉管,使吞咽一次口水都变得艰难。对方在他身上施加了惩戒性的力度,他无法反抗,也无意反抗,任由身体里的血液、氧气与力气都被一丝丝抽离,他就这样被封印在原地,感受着一种模模糊糊的幸福。然后暗场了,他对此并不惊讶,他知道自己正步入一个完美的陷阱,他知道那是谁。他慢慢跪下来,一个温和的怀抱始终托举着他,坚实、蕴含力量且不容置疑。惩罚并没有停止,疼痛充实地填充了他,他开始垂下头哭泣,像是向神父忏悔这百年间所有的不如意。他为自己的每一次不确信道歉,他承认那是他信仰的污点,被人知道了要遭耻笑的,他自己也看不起那些念头。可他只是一介凡人,无法承受那么久众叛亲离的孤独,不得不产生片刻的怀疑和失落。他呜咽着请求原谅,他哆嗦着颤抖,眼睛通红,主啊,为何驯化了我,又丢弃了我。主啊,为何我听不到你的声音,你究竟在哪里? 对方大力拥他入怀,亲和、威严,包容他的发泄,并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