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0.代价

    因为挨了一巴掌的原因，律师睡醒后脸还是肿的。

    我装作很担心的样子，实际上也的确有一点担心，主动拿冰袋帮律师敷脸，说李检察官下手实在太重了。

    律师倒是很平静

    “没事，她生气才是正常的”

    “她为什么那么生气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她怀疑我用犯人的家属威胁犯人认罪”

    “可是你没有这么做吧”

    我下意识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，我就是这么做的”

    律师用仿佛讨论天气一般的平淡语气承认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我的脑子宕机了几秒，然后，我掏出了手机，在律师面前解锁屏幕给他看

    “我没有录音”

    和犯罪分子相处一室，认怂不丢人。

    律师笑了，他的脸还是肿的，笑完他又疼得抽气，缓了一会，他才绷着脸安抚我

    “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，不是你想的那样”

    然后律师和我大概解释了一下，他之前和盈月查案的时候，通过排查发现和死者有感情或者利益纠葛的人都没有作案的条件，所以他换了个方向，考虑买凶杀人的可能性，以及案发时季睿刚好被打晕的巧合，所以他大胆猜测凶手可能一直在盯梢。

    然后就是看监控，找到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