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上药
母jiejie,然而对老师这种生物,却是骨子里的生怯。 加之陈宗敛是大学教授,教书育人惯了,哪怕气质再随和温润,那也是有威压在的。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两个字,闻言就跟施了定身术似的,不敢再乱动了,乖乖的让陈宗敛给她消毒上药。 只是嘴这么张着她觉得有些尴尬,而且头仰久了,脖颈很酸,隐隐的,闻音还生出几分的燥热来,耳朵微烫。 平心而论,闻音跟她这位姐夫,并不是很熟悉。 同闻音对他这个姐夫的印象差不多,陈宗敛记忆里的闻音,也没留下多深刻的画面。 闻音很早就搬出家在外面住,平日里没什么要紧事,都不怎么往家里跑,用蒋nV士的话说,她就是野惯了,不着家。 而陈宗敛和闻锦结婚在外有婚房,两人也都有工作,忙得天南地北的,也鲜少回这边。 实际算下来,除去逢年过节,他们见面的次数也不过廖廖。 闻音上一次见陈宗敛,还是在几个月前的端午节,蒋nV士学人包了粽子非得叫她回来吃,闻音来也匆匆去也匆匆,回家一趟没待几分钟拎着粽子就溜人。 离开时刚好碰见往家里赶的她姐和陈宗敛。 三人就这么浅浅打过照面,闻音话都没跟陈宗敛搭上。 思绪飘散着,闻言渐渐走了神,直到一道g脆利落的nV音突然响起,拉回了她的注意力。 “你们在g嘛呢—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