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九月初三夜 玉瓶乍破邪物倾 6
尾音紧咬,体内有液体流出的痒,他僵直低头,只好把床单往腿心里堆,跟个尿布似的,也确实是堵尿,漏出两只大腿。    他埋着头呢,听到嘉宝说:“老公好不好啊。”    他的头抬不起来,借故整理床单,手撑在大腿上,低声说:“好、是、好老公。”    好老公关切说:“刚刚没擦干净啊。”    二柱咽了咽,尽量声音平稳,小声说:“——等下到家,好老公——可不可以和他们佣人说,别出来?”    他等好久没回答,脑袋都是嗡的,脸灼心冷,难道回到家,家里佣人出来迎,他裹着床单,——他的脸,他全身。    二柱眼里尽是折腾久了的母畜疲怜,他别了别脑袋看到嘉宝下颌,嘉宝的眼珠子转下,看了他一眼。    二柱那眼里又有了期欣慰企盼。也是,好老公是会答应他,可是好老公也不会随随便便答应他。    他起身布料滑下了些,来不及拢好,就需要趴下了,贱老婆俯身嘉宝大腿上。他什么也没想,像做过很多次一样,二柱脸贴在嘉宝裆部,自动用嘴解开裤链,吃老公的jiba,神情恍惚,不乏殷切。    嘉宝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