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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会太知道这件事,何况那时你还没出生呢。那时国家在一个命运的决定点上。他好像说了:德、马两个老先生都不能决定一个民族!并重重批判那些一知半解,又自以为是的可悲新型宗教信徒一番:两个思想,不过是天上的人的工具手段,它们撕裂他的同胞只为了b谁的信徒更多一点。这话惹恼了当权者。」 艾莉丝过了下才缓过来。「啊,抱歉,你说的有些太快了,我有些听不懂了。」 「我母亲为此过得很苦。那时他们才新婚,就遇上这种事。我母亲一直很反对父亲对政治发声。没想到……」 「至少他与你相认了不是吗?」 「是啊。这是个迟来的童话故事,王子与公主的再次相见已经是天人永隔。」 「我很抱歉,我不知道我们为什麽会谈到这种伤心事上。」 「没关系,是我自己想讲的。不知道为什麽跟你想这些事时我觉得很放心,跟你感觉怪熟悉的。你父亲是个怎样的人?」 「唉,他啊……我小时候挺讨厌他的,觉得他保护我太过,凡事都要介入。可当有一天你失去他,你才发现他Ai的那麽多、那麽伟大。即便这会让你吃上很多苦头。」 nV人笑着。「听起来他像是个好人。」 「他才不是什麽好人。哈,这下学乖了吧,落的到乡下种田。」 「呼,我父亲现在也是个农场主。」 「你们家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