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何罪之有
给贺兰二郎?” “二郎乃老相之曾孙,我家于他家有亏欠,理应照顾的。”蝉嫣振振有词。 逢萌也气笑了,“那曾铨怎么办?” 蝉嫣笑看他,“大哥若为之不平,不妨给他安排别个差使,正好我做恶人,大哥做好人。” 逢萌瞬目,终于忍不住道:“您可不可以别这样刻薄我?” 蝉嫣即刻道:“可以呀,只要大哥不过问贺兰二郎之事。”言毕,又是顽皮的一笑。 逢萌只好换个方向,“nV君同新商太子,还有通讯否?” “那个独目儿?”蝉嫣笑,“当然,他是朋友。” 逢萌乃问:“若nV君过于任情放诞,他还会是朋友吗?” 蝉嫣不及回答,贺兰约忽然从外入。 见有客,他在门侧顿了下,直至蝉嫣颔首,才上前来,与她同席而坐,笑着和逢萌寒暄,像个有家教,知礼仪,来客时可以牵出去溜,给长辈增光的良家少年。 当然,他的出身原也不差。 但如此温文,b他的好形貌更令逢萌意外,准备好的鄙夷也拿不出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