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心里话

然後低笑出声，手滑到你腰上捏了捏，低声说：「昨天那种想法？老实说，这些年看着你笑着跟别人聊天，我就想过把你抢过来，压桌上让你喊我名字。可我忍着，怕吓着你。」

    你红着脸抬头瞪我，细声说：「你……！你果然坏得很！」

    可那眼神没半点生气，反而闪着点好奇。

    你又自顾自说起来：「为什麽昨天突然就……是因为店里的常客吗？他们只是客人呀，聊一下也是正常的，而且我对他们没有什麽想法的，我也不觉得是在对我有什麽意思……」

    声音越来越小，像在解释，又像在确认什麽。

    我听着你这一串话，低声打断你：「不是因为他们。是因为你。」

    你愣了一下，抬头看我，小声说：「我？」

    我手托住你的脸，低声说：「对，你。那些客人只是个导火索，我忍了十几年，从学生时期到现在，看着你被围着转，我早就想把你抢回来。昨天不是冲动，是我终於找到理由告诉你，我想要的不只是青梅竹马的这种身分。」

    你红着脸看我，眼神乱晃，小声说：「那……我昨天也算冲动吗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……但我不讨厌你碰我……」说到後面，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，像在问我，又像在问自己。

    我笑了，低头吻了下你的唇，温柔又坚定，低声说：「冲动也好，喜欢也好，你不讨厌我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