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在身上的大衣散发着男性体温的热意和一种清冽的木质香调,两者交融效果宛如催情剂,使得yuhuo愈演愈烈,疯狂燃烧着脑内的神经。

    温漾全身被汗水浸透,如溺水般气息奄奄,已然忍耐到了极限。她神智恍忽中想起许多人因为服用过量伟哥兴奋到直接猝死的新闻,唯恐自己坚持不到去医院,马上就会成为下一个案例。

    就怕温漾不老实,那药沉初棠的确是吩咐手底的人投了足够的剂量。他注视着温漾萎靡地静躺在座椅上,一动不动,这下好了,老实的快像是死了。

    没料想出现这样的状况,沉初棠登时慌了手脚,赶忙扶起她瘦削的肩膀晃了晃,吼道:“别睡!”

    温漾被这一吼,昏昏沉沉地抬起眼皮,视线朦胧间,沉初棠那张焦躁却俊美的面容逐渐清晰,她目光缓缓下移,这男人就跟不嫌冷似的,大冬天内里只穿了件单薄的打底衫,却恰到好处地贴合了他挺拔的身型,衣料下那两团结实饱满的胸肌轮廓若隐若现,极具吸引力。

    对饥渴难耐的温漾来说,此时不管她面对的是谁,只要是个男人,无疑都是秀色可餐的。

    烂rou好歹也是块rou,虽然吃着恶心,但至少能填饱肚子。

    而且人命关天的大事没什么好矫情的,再走一遭鬼门关总比被这种下流的药活活憋死强。

    温漾自我说服着,脑子里那根名为“理智”的弦,终是不堪负重地铮一声断裂了。

    事情开始失控,朝着无法挽回的局面一去不返。

    温漾拼尽全力猛地将大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