翔凤号
,远渡重洋,出使遥远陌生的国度,理应获得赞美。我们毋须使团中出现如贝克特子爵中这样贬低自身功绩的杂音。」罗伯特一锤定音。 马努斯.莱恩福爵士深表赞同,无论成果如何,外交官依然渴望国内对他们的赞赏和嘉奖。事实上,使团大多数人都觉得自身这次出使做得不错,值得挑剔的成果也皆能归罪於东印度公司。「您说的是,勳爵。」马努斯.莱恩福爵士颔首赞成。 罗伯特顺口岔开话题,眺望了一眼海面。「我们不到几天就要抵达英国,方才殿下仍担忧英国可能有些人士会对她的到来心怀疑虑。」 马努斯.莱恩福爵士惊愕地抬起头,旋即转身面对陆韶,客气而温和地开口,「殿下,您多虑了。英国必定慷慨欢迎如您般显赫而尊贵的客人,我看不出任何阻碍。」他如同一位英国绅士,极力地奉承眼前贵妇。 如威尔斯亲王的勇气世所罕有,愿意与自己的妻子公开地互相撕破脸13。更别提这位贵妇是一位外国公主?到底要如何的羞耻心才能让一位绅士当众与一位公主公开争执? 陆韶温柔地颔首,「那就承爵士吉言了。」 马努斯.莱恩福爵士环视周围,属於公主的翔凤号周围,由数艘船舰、商船、补给船簇拥着。船桅上飞扬着英国、徐朝、瑞典、荷兰旗帜,如同新月环绕着翔凤号。 「英国会因为您的船舰大吃一惊,殿下。」马努斯.莱恩福爵士客气而坚定地陈述。 彷佛是为了佐证他话语的可信度,马努斯.莱恩福爵士随手扯过一位水手,「你认为有人会拒绝公主吗?」 水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