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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场xa结束时,已经不知多深的夜,雨势较大,彼此都安静下来,房间内弥漫浓郁的平息后的味道。他们都不说话,五条的手搭在她腰上,没有拔出去,甚至还浸在肿胀的x道里,脸埋在她的颈窝。    根本不知道他弄进去几次,可能不止两次——连他都像有点累了的样子。到后来,真绘只是任他摆弄,捂着脸被折磨到大哭,伴随SHeNY1N、尖叫,每一次0,都是一场小Si。    好像到后来,他都不在意她声音是否会传出室外,如果说让雨水声掩盖她的声音,不太可能吧。怀疑他在这个房间内拉下了能隔绝声音的帐。以对这个人的了解,也许他当真能够这么做。    但是,现在也不重要了。    真绘翻身,拖着疲惫的身T,缩进他怀里。嗓音彻底沙哑,慢吞吞问:“您今晚不会走了吧?”    “天快亮了。”    “明天也有工作吗?”    “我好像才刚回来吧?不管怎么说,任务做成715工作制也太过分了。吃不消啊。啊、好累。”    他声音同样有些沙哑,摁了摁脖子,接着顺手去m0她头发。    “715是指一天十五小时,一周无休吗?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“……真是辛苦您了。”    听起来看似抱怨,而他语气平静。    真绘问:“所以,现在有感觉放